缪尔赛思恨不得动用源石技艺朝脸上猛泼几把水,这样也许能稍稍洁净下她黑如锅底的脸色。很不错亲爱的宿舍还算整洁,但碍眼太过碍眼,桌边稳稳立着的一柄镰刀型法杖在耀武扬威,看得人不爽!“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你的法杖就放在那边。”而她的法杖则被堆在了墙角,随手一扔?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并不是随手一扔,法杖也经过保养男人还主动缠上了几圈胶布……管这作甚!缪尔赛思大步流星闯进屋内直奔镰刀,手中的一米多长对她来说略有吃力,然本该光亮的刀刃被她技艺所滋生出的水一点点浸透,这又多了几分难以明说的快意。 男人忽地出现在她眼前,“如果莱茵生命想把它收回去,请便。” 缪尔赛思挥动着武器落了一地水珠。好沉手臂发酸,果然还是太勉强那只死虫子女人凭什么这么大的力气……挑起眼皮发现男人既不悲哀也不愤怒面无表情,“你不争取争取?” “我连自己都保不住,遑敢论其他?” “有一点不对哈。”缪尔赛思手一松,金属武器砸在瓷砖上的声音吵得耳朵生疼,没人去扶起它。“莱茵生命可没有随便没收副主任合法私人物品的权力。” “是‘我’有。”猝然向前一倾缪尔赛思简直是拉长了身体,脚步反而受它影响噔噔向前迈,“都是我的。” “缪尔赛思,你……”猝不及防,软玉温香在怀男人本想说什么,再不济推开她——?! “谅你也没那个胆子。”四目相对缪尔赛思大胆压上男人胸膛只求与他更近,“给你个台阶下。放心对你自己说是我逼你的。” 男人僵硬的肌肉突然恢复了生气。身体做出了相反的动作:环上缪尔赛思的纤腰,只想搂得更紧。 “……你让我,自欺?” “解释的权利在你心中。”缪尔赛思眸中锐气尽收,温柔的水光蕴含着某种渴望。 我们非常清醒。 唇间距离在缩短。 “缪尔赛思……” 真是破坏气氛啊。缪尔赛思听见他的声音后拧起眉毛。 “那晚过后,我对你、突然……” 结结巴巴的,恨我直说。 “我爱你。” !瞪大的眼睛仓惶闭合,缪尔赛思努力不让眼中热流溢出率先露怯。主动放弃视觉强化了剩下四感,短促的鼻息让她回想起了那个夜晚,意乱情迷;触感是对方赠予的礼物,尽管欲壑难填这很快演化成了互相间的索取。轻吮至最后待唇瓣分离,唾液依旧链接着两人恋恋不舍引出一条代表着情爱的线。 “你混蛋。”缪尔赛思红着眼眶哽咽道。 “你差点药死我。”男人变回了原来的那个他。舌头舔舔嘴唇似想排解尴尬,可他忘记情境额外收获了几缕吻后的余香。 “我后悔了。”缪尔赛思在想遥远的、已无法达成的另一个结局。 “我不剩下后悔的选择。”男人在想什么?反正他眼中除了缪尔赛思外再无他物。 来吧,也该开始了。 生态科的制服大衣自然而然滑落盖住地上武器,陷于欲望中的两人向床间移动时均不慎被绊了一下。仰面倒在床上的缪尔赛思彻底打开双臂为身上爱人献上一个又一个吻,情欲充盈躯体令她失了力量软绵绵任由男人摆布,“唔好冰……你在乱摸什么……”贴身外衣被卷起男神手顺着她平坦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向上攀登,指尖挑开最后的内衣阻碍,不算太宏伟但胜在挺翘的乳房终于完整地落在男人的手掌。是平时衣物宽松的原因吗感觉比想象中的要大一点……虽然也没差还是蛮小的,男人下意识的评判。 “轻一点。”缪尔赛思本意是带有责备性的命令,可话到了嘴边就变了味:“干嘛这么着急……”左手隔着薄薄的衣物反握住男人手背暂缓他掌心对乳房的揉弄,咽口唾液进肚双颊唤起酥酥麻麻的痒感,哪怕被他看清通红的脸也无妨,缪尔赛思手下压的状态始终维持,剧烈的心跳—— 听啊,感受它。你在我心灵中占据的位置是如此重要已经到了能干涉我身体的地步,亲爱的。缪尔赛思唇边溜出的嘤咛与已逐渐探到锁骨处的指尖汇合,最终化作衣物纽扣被掰开的咔哒声。轻轻向上微抬腿,隔着裤子也体会到了男人蕴藏的坚挺:“只能说……想象与现实略有差距。”脸突然变得更红缪尔赛思辩解道,“呃我是说场景,别多想。” 这可不兴多想。缪尔赛思虽已摆出任君采摘的样子但男人也不急于一时,“何以见得?” “唔……!”闲聊时本该放松下来的缪尔赛思却做出了向两边滚动试图逃避的姿态,虽然她很快意识到被男人压住她哪也去不了,“告诉你也行。”扭捏着声音细如蚊蝇,“哎呀别离我这么近……不不就这样吧我只是不太习惯。”脖子略作偏移为男人凑上来恶作剧式的倾听留出位置,“很久之前了,只是我在上学期间的妄想。那一天那一晚要有盛大的婚礼,哥伦比亚的石砖风城堡,还有、还有……”工作生活中不拖泥带水的风格她显然没带到床上去,缪尔赛思在最后一点上卡住陷入迟疑。 男人撑起身体眼神却始终落在缪尔赛思的脸上,她也如此这般看着他眼睛眨了又眨。忽觉缪尔赛思有许多张面皮,每次剥去一层下面还会有无数张迥异的表情在等他。这样的工作的有尽头吗?倘若真有一天寻得结果迎来终结,展现在面前是永恒的绝对精神,还是空空如也,缪尔赛思的形式自此瓦解? 话中做出了选择。“我猜最后一点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因为前两条明显没有达成,缪缪主任。” 缪尔赛思别过脸去不说话,双腿微曲身下长裙褪到了它们该去的位置。“……前两点只是第三点的前置条件。”再开口时胳膊已攀上男人后背,只想紧紧与他相拥: “有我所爱——有亲爱的你就够了。” 不再有语言交流,赤裸相对让房间内弥漫着原始的气息。无需害羞放下伦理,这本身就是自然的结果。然而还有许多额外的附加:草黄色秀发均匀铺开垫于身后,伸手拨去她额前几缕露出一对略带嗔怪的金色眸子,缪尔赛思在身下扭动的频率快了几分;受穿衣风格影响雪白的嫩肩始终是裸露在外的,然而双手扶住略冰的肩部关节时缪尔赛思轻哼一声,这才肯放松部分紧绷的肌肉;一对小巧可爱玉兔的触感刚才已经体验过,映入眼帘的嫩粉乳头调皮立起随缪尔赛思呼吸上下跃动,似在诱惑又或许呼应着心中本来就存在的某种欲望——品尝并享用她。 “面团一样揉啊揉。”缪尔赛思嘟着嘴表达不满但还是挺起胸脯希望能再“大”一些。“喂你在做什么……别咬疼!”本想由着他来玩个尽兴,唇舌触及胸部带来的温暖吸力更是新奇刺激的一种……但即便如此敏感充血的乳头依旧经不起轻咬与舔舐的这般折腾,出于不适和对未知的保留态度,缪尔赛思抬起小手接连几下拍扁了男人翘起的头发,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力从自己的胸前移开。 “好好好。”男人会意倒也果断,嘴唇掠过极浅的一道乳沟最后采集几丝香气后保持跪坐还抬起了双手,“听缪缪你的。” 缪缪,亲爱的叫我缪缪了,哼哼~缪尔赛思不清楚这份幸福感从何而来又是怎样影响到她的,愉悦之下甚至还蹦出了如“是不是对亲爱的太苛刻了”和“明明也挺舒服下次再补偿他”等等怪想法。不过先忙正事,方才缪尔赛思就已感觉到顶在她下腹的火热物什硬邦邦,“可以的……”她在心中对着自己暗自打气,“让他就这样插进来……” “唔唔——”性器官的接触,龟头抵至阴阜先是贴外侧轻蹭,肉棒好生品尝缪尔赛思沁出的汁液过后撑开两片花瓣,一点点向内部挺进。未经人事的小穴第一时间传来反馈,这令高度兴奋中的缪尔赛思平添了几分紧张,“别着急,慢慢的……”配合地放松肌肉让男人分开她的双腿,似乎第一次会很痛但放心只要经过有计划的配合—— 去它的见鬼去吧,不可靠的感觉经验。当晚缪尔赛思抱着被子想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异物带来的不适涨痛仅维持了一瞬,下身的热切程度明显超乎缪尔赛思的预料:难以言明的快感在小穴入口处汇集,随着肉棒在体内的深入它在成倍放大;小腹不自觉地颤抖,源自身体内部的呼唤与渴求挤占着理智在缪尔赛思心灵中的地位。“骗人的吧……”缪尔赛思知道这么想傻透了,但是、但是! 从未如此满足,由外向内。鼻中轻吟出卖了内心令男人保护性的试探逐步变得大胆,小穴内壁贴紧探进的每寸肉棒有规律地颤抖收缩,忠实表述着缪尔赛思暗藏的小心思。还是要说些什么的……缪尔赛思不愿细想因为这颇费气力,“快点嘛~亲爱的别磨磨蹭蹭。” 哦糟,说过的话可以撤回吗? 果不其然她听到了身上男人的调侃:“要我慢一点不是缪缪你说的么?” 说归说,实际上男人也很想早一点占有这份完美的躯体,哪怕只是早一分早一秒。既然获得允许那便要狠狠地欺负——等等这份感觉,莫非? “哼!”缪尔赛思理亏讨了个大红脸。未等有所表示她便被下身突兀的刺痛感夺取了注意力,“呀!痛……” 进入暂时停止了。身上的压力重了些男人凑近轻吻她的脸颊,“如何,休息一下?” 缪尔赛思重新睁开眼睛擦擦生理性溢出的泪滴,深吸了几口气。“没事亲爱的。而且没听过说这种事做一半先休息一会儿的,可以尝试着动……哦哦……”禁果面前刚才的痛感只是一道略带酸涩的配菜,他明明还未探寻至自己最深处,怎可能就此罢休!穴内贪婪吞进整根肉棒,缪尔赛思大张的双腿较刚才更加绵软无力,好舒服……明明是他插进来的,却仿佛是自己被抽走许多。“唔嗯嗯……”眯着眼享受肉棒在体内停留的短暂饱胀感,很快缪尔赛思就敏锐地感觉到它在向后退去:冠状沟轻轻刮过肉壁激起了一连串快感,似在撩拨似在挑逗,为即将到来的下一次抽插做准备。肉棒又来了……阴部肌肉略微收缩颤抖着轻咬复归的肉棒,舒服过头令缪尔赛思哆嗦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溢出来了,温温热热。 事物运动的背后一定有一位推动者,它促成了动作不断加快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把可能的潜能转化为现实存在,它是爱。既然已充分肯定前件,为何不能心安理得占有当前的结果?肉棒在柔软紧致的腔内滑动挤压,作为报偿下身分泌的液体填满小穴做足了充分润滑,“呀!”肉棒顶到了穴内深处的某个最敏感点,一直在轻轻呻吟的缪尔赛思忍不住叹出声舒爽;冲击之下身体随肉体碰撞轻轻摇动,双腿恢复了力气反夹在男人腰间,樱桃小嘴微张一同传出的还有她曼妙的呻吟:“嗯~做得好亲爱的~快一点、用力些,唔——”声音戛然而止,缪尔赛思主动迎接着男人送来的亲吻,什么都不去想脑中只剩下油然而生的幸福,激烈的情欲在下身汇作结果,轻飘飘……迷迷糊糊缪尔赛思感觉好像咬到了男人的舌头,抱歉亲爱的……高潮给缪尔赛思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喜悦,小穴收紧所有嫩肉挤出了每一滴爱液,身体的快乐无与伦比;收获不止这些,唇舌分开恋恋不舍,缪尔赛思在这方面上再愚笨也知道还有最后一项神圣任务: “亲爱的、可以射了吧……我允许……哈哈慢点我才刚……” 这当然不用她来说。呃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这么快作甚……缪尔赛思隐隐听到了身下的啪啪肉体交媾声,啊可恶可恶,这么快,这么快的话我勉强调整好的状态就—— 身体是诚实的,空虚的它告诉缪尔赛思可以适当放下某些东西以便于更快地去迎接某物的到来。“嗯嗯……”象征彻底沦陷的呻吟自缪尔赛思口中发出,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也只想被动承受,“啊、啊……”不多时甚至连呻吟的节奏都被肉棒掌控,下身肌肉在一阵一阵收紧,穴内的阳物似又膨胀了一圈,缪尔赛思猜测这是他的极限,要来了,她最隐秘的宝贵之处即将迎来新生的液滴。好多,好热,那一刹仿佛体温都在升高,股股热流射入子宫宣示着无人秘地的主权,真正的满足终于到来。激情沿身体径直向上冲进脑袋,品味着尚未消散的余韵,缪尔赛思手放在男人的背上乱抓最后向自已怀中一拉。男人很配合她两人依旧保持贴合。 缪尔赛思嘴巴发干先咽下几口唾液缓缓。她额外多沉默了几秒,“多抱一会儿,暖乎乎的亲爱的。” 缪尔赛思闭上眼时是微笑着的。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安心,想让它在心灵中扎根、向上生长,追溯到那永恒的爱与美。 ———— “不再睡会儿?”男人感觉到了她苏醒后的蠕动。 “我没睡。”缪尔赛思是不会两眼一闭大咧咧睡着的,亲爱的一直在支撑身体避免压痛她呢。“起来吧您。让我洗个澡。” 接受了男人伸来的好意,缪尔赛思拽着他胳膊才坐起身。抱膝坐在床边缪尔赛思盯着床单上的嫣红久久不愿动弹,男人也不多表示选择无声递给她几件衣服,她不想穿就这样光着。 “明天记得把床单洗了。”缪尔赛思脑子有点乱想到什么说什么。 男人也说话了,“嗯。” 缪尔赛思转动着头企图把除男人以外的所有房间事物都尽归眼底,包括地板上躺着的一把镰刀。眨眼似想把它的形状彻底烙印在瞳孔,“它之后是我的法杖了。你愿意吗?” 男人停顿了片刻。 “我没有处置它的权力。” 这句话听得缪尔赛思想哭,眼皮开合的速度加快。再怎么狼心狗肺也是喂进了狗肚子里的,自己再没有了。 “……因为它不属于我。” 缪尔赛思扭伤了腰就是因为这。右臂蓄力猛一转身,正中目标拳头锤击在了男人胸膛上。说得吓人缪尔赛思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很轻、很轻的一下! “哼。有新牙刷吗?牙膏我先用你的。” 主动凑上前在他的耳边缪尔赛思才肯小声说出最后一句话:“走吧,要……一起洗吗?” [newpage] 缪尔赛思大大方方搬进了男人的住所。全生态科当起哑巴全莱茵生命视而不见,很好。一个人终究损缺,除去肉欲的美妙体验外缪尔赛思也实实在在享受着两人的私密生活;两个人虽同样不尽完满,但缪尔赛思认为这迈出了坚实的一大步。 “所以说缪尔赛思,”男人竟然罕有地喊出她的本名,“这不是在床上……喂等一下,嘶……” 椅子轮咕噜噜滚动使缪尔赛思贴到男人身边,解开他的裤链右手上上下下的对象不言而喻。很有精神嘛今天状态不错亲爱的。 “在办公室啊,怎么了?”显而易见的答案。 “你还知道?”男人第一反应是起身离开,发觉他意图的缪尔赛思故意加大握力强行将他控在原位。自己的抽屉被缪尔赛思拉开她是要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等等,这不是我的物品……” “当然不是啊,我栽赃的行了吧?”用指甲顶开瓶盖单手挤出一滩润滑液到右手手心,红彤彤的龟头也来上一点嘿嘿。掌心先贴在龟头上旋转,慢慢地,轻轻地~觉察到男人身体在控制不住地抖动缪尔赛思笑得很得意,“怎么样亲爱的?给你的意外惊喜哦。你本来有机会选择不接受的因为润滑油我都放好几天了,而你却根本没发现,可惜~” “那个抽屉我不常用!”男人默许了她手上的动作却还在嘴硬。 废话知道你八百年不动这个抽屉,不然谁还把它放进去?缪尔赛思在心中撇嘴。手指如碗扣住龟头感受着掌心的火热,缪尔赛思缓慢研磨时不忘侧脸欣赏男人强忍快感和疼痛的窘态,“是不是有点舒服过头了,嗯?想让我换个方式么?” “换,快换吧……”声音如释重负。 就等着你这么说。“求我啊。” “……”他不说话了! 反了你了。“别想逃哦。”牢牢按住男人缪尔赛思手上的动作加快了。沿着早就被弄得湿漉漉的棒身滑动,“它在一跳一跳的,”缪尔赛思故意用虎口卡住冠状沟位置加大刺激,指节若有若无蹭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叫声缪缪就给你撸出来~” “好好好缪缪……”他投降了。 晚了,缪尔赛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亲爱的。“叫得不够心诚,有这么求我的吗?像我这样,‘缪——缪——!’来来来多喊三遍,不,是五遍……” 嘻闹很快中止,缪尔赛思也不能免俗。“咕……”软绵绵靠在男人怀中这一吻令缪尔赛思浑身酥麻,唯一支撑住她的要属手中硬邦邦的坚挺。使足坏心思食指来到龟头马眼处指肚绕着圈子,剩余四指缠住肉棒自在地撸动,液体咕叽咕叽闷响。“慢一点,快一点,哼哼~”缪尔赛思真的在随心所欲,“亲爱的更喜欢哪种方式?告诉我,缪缪在听。” “那就、快一点吧……” 停下了。缪尔赛思甚至收回了手,她看见肉棒因骤然失去温暖还不甘地抖了两下。 “答案是都没有!”缪尔赛思站起身离开座位,手探到腰间,一切准备就绪后缪尔赛思跨坐到男人腿上四目相对。下体感受到了他的坚硬和一股黏稠感,一定是润滑的功效,和缪尔赛思本人没有一点关系,绝对没有! 同样的,绝不承认不敢看他是因为害羞。抱住男人在耳边低语,“射出来就太浪费了。要毫无保留地、一滴不剩地交给缪缪哦~” 忍不住了。 这样的行为已进行过许多次,但永远最值得回味,永不满足。肉棒挤开两片花瓣时小穴立刻彻底苏醒,与其说是肉棒缓缓插入不如说是穴内肌肉舒张吞吃下了一整根。“嗯,好舒服……”缪尔赛思仰起头却尽力压抑住呻吟,缓缓抬起高臀部,“呃……”幅度有点大,这个体位似乎插到了最深处,刺激感比想象中的要强很多缪尔赛思第一时间竟吃不消,“呜……别,别动……”趴在男人身上缪尔赛思小小哀鸣了一阵,等自己能适应突入体内的庞然大物后再缓慢起伏身体,肉棒一寸寸离开小穴,渴望许久的快感就会再度来临……不能急,好好享受…… “呀!你怎么——” “我就动。”趁敏感的缪缪才刚刚沉溺男人开口道。身体是相互了解的,特地等她将身体抬至极限位置龟头即将离开嫩穴时猛向上一挺腰,这样就能收获到她带有惊慌气息的呻吟。这样做是有后果的,甜蜜的后果:龟头沿穴内褶皱向上突破,沿途除浸满爱液外肉棒顶端触及到的嫩肉似有了生命,收缩间仿佛含住龟头在认真吮吸,险些就这样把男人完完全全地榨出来。心中暗自咬牙暂时压下快感,瞅准缪尔赛思身体仍悬空的间隔男人退出部分肉棒又再度插入,适应过后的速度已明显加快,肉体交媾时的碰撞声响逐渐清晰。 这令缪尔赛思慌了一瞬。“你不能、不能这样,啊……”身体永远忠实于外界的刺激,现在它竟反过来要争心灵的主导权?这样有错吗,也许吧……缪尔赛思不介意全身心地与面前亲爱的融合,不过总要先分清个主次才是!明明是自己坐在男人上方,明明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能一屁股坐他个严实!所以让男人看清楚自己因邪恶而上扬的嘴角,“亲爱的你倒是再动啊?” 我是不会冒着盆骨骨折的风险去企图撬动你的……男人想了不敢说。 “不许动!”缪尔赛思竖起食指贴在男人鼻尖,“全交给我……嗯嗯……”经过刚才的停滞敏感度似有回升,可恶!身体早就等不及不断发送着渴求的信号,现在的缪尔赛思无非是再重复着刚才男人的简单动作:龟头一下下顶开夹紧的穴内软肉,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在由肉棒不断地一点点开发,这份转变带来了喜悦的情感而她只知道用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去表达,“嗯,很棒亲爱的……我会再快一些的……” 就知道亲爱的不会安分老实,下半身没法动不妨碍他乱摸,嘁。男人的手轻易越过缪尔赛思的制服外套贴着小腹向上攀登,很快就要到达少女神圣的“山峰”处。“有什么好摸的,又不大。”缪尔赛思也不想阻止任由他去,但她很快就后悔了。“别捏!哈啊~轻点行么……”凸起的乳珠被两指捏住,身上身下快感遥相呼应竟产生了大于等于二的效果,“我……呃呃……”穴内褶皱在一次次的冲击下简直要变成肉棒的形状,一插到底搅动的是缪尔赛思最深处的渴求。反握住男人在乳房处肆意妄为的手,感受着比自己好不了多少的纷乱呼吸,额头相贴任由两人的汗水沾湿发丝,“你……是不是也要……射了?给我,给我,我都想要……唔唔……”不等他回答缪尔赛思低下头索取着男人的嘴唇献上一个深长的吻,以舌尖为引彼此交换着最浓烈的爱意。 如此温暖的境地之下令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嗯——唔唔!”缪尔赛思突然地瑟缩,感觉到一股热流径直注入体内向子宫内运动着,是他的精华;是自己在惊讶,为人母的错觉,从快乐到幸福的转变怎会如此容易? 事今至此,抑以何如?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我爱你……嘿嘿……喜欢,喜欢……”挂在男人身上缪尔赛思似在撒娇似在梦呓,一股股的爱液溢出,为两人大战过后的隐私部位增添了几抹半透明的旖旎。 …… “水流我一裤子,你说说你……” “不许说!我没有我没有我不听!” “行行行软软的湿乎乎的缪缪抱起来透最舒服了……欸别挠别挠我,我错了缪缪,错了。” [newpage] ———— 缪尔赛思非常满意莱茵生命生态科的制服款式。结合最新科研成果防护性能优秀,浅绿结合半透明的灰白立体感十足,简洁大方实用性美观性俱佳,浑然天成,完美契合她这位主任的美好品质与人生追求!如此衣品又是谁一手促成的了?哦,是我自己!?(*′?`*) “别扒我衣服行不行……”男人被推到墙上一脸无奈,“制服不经你这么撕扯啊缪尔赛思。” “还不是你穿的衬衣扣子那么多!与我与制服有什么关系!”缪尔赛思将脱去伴侣的衣物也视为情趣的重要一环,嘿嘿又想到了“折磨”亲爱的好几个好法子,今天一定要让他爽得只会乱叫“缪缪,缪缪!” 男人固执地与她争夺衬衣第三枚扣子的归属,“大白天的还是在办公室,一切从简。等下还要工作别耽误了正事啊缪缪。” “今天是周日亲爱的。”看着男人裸露出的胸膛缪尔赛思在心中大咽口水,手已经在争抢第四枚纽扣了。 第四枚纽扣失守。“什么?!那你今天这么早就把我喊起来……” “还敢问!”捶在胸部骨头上“咚”得一声闷响,缪尔赛思恶狠狠咬牙,“天天早起给你做早饭哪轮得到你抱怨! “你!缪尔赛思晚饭明明是我来做我们是扯平的!不对晚饭更丰盛——” “还周日周日……生态科的主任不存在休息一说!”脸色一转,画风突变威胁得正起劲的缪尔赛思突然笑嘻嘻,“休息还是有的亲爱的!把我干翻,截止到明早六点时间就都是你的!” 呃,这小妮子是不是觉得在办公室玩更刺激,有种背德的快感,她今天就是故意的? 怒意up。捏住缪尔赛思的手腕反推她到墙上,拨开扣子轻易就能发现她胸前不加掩饰的大片春光,“看我今天就要干死你这……” “嘻嘻亲爱的我等着……” 当反锁的办公室门响起吵闹的敲门声时,正“宽衣解带”的二人心脏均漏跳了一拍。 在忙?我可以进来么,不方便的话,下午我会再来。门外声音中正平和自带感染力,但就是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偷偷摸摸被抓了现行,彼此相视一眼两人均看清楚对方脸上的惊慌。尽平生最快速度整理好衣装,请进来吧,缪尔赛思煞白的小脸刚挂上微笑便急不可耐开口道。 多谢。上锁的门在访客面前如无物。进来的男性缪尔赛思认得,总辖身边最隐秘的一号人物,忠心的鹰犬,死狗腿子。 二位好雅兴。休息时间仍愿支持莱茵生命的事业,令某佩服。不咸不淡的话语中有嘲讽的意味。 缪尔赛思脸不红心不跳。您大驾光临可有要事宣布?请坐。说罢接过亲爱的准备好的水杯,哗哗到了约三分之二的凉白开后将杯子推到桌子边缘。 不敢当。男性步子迈得很大却走得平稳。手中纸张边角被他略微捏皱,这是二位的近期的体检报告,由我代为转交。 多谢。缪尔赛思简单抛出两个字。水他既然不喝那杯子就由缪尔赛思端起,准备送客。 他不走,递来一个烟盒。说这是总辖最珍视的小礼物,还请缪尔赛思主任小心保管。 ?缪尔赛思静观其变,接过烟盒看看总辖在搞什么名堂—— …… 血液仿佛在降温,缪尔赛思相信自己脸上的变化是藏不住的。我不明白。她试图进行无力的辩解。 它曾属于前防卫科主任塞雷娅。缪尔赛思刚才说得对,男性此番前来似乎真的只是为宣布某事。他说别太过分,『炎魔』出于总辖的意志,注意分寸。 呵。“自然,自然……”取出一根烟放在手中端详,指甲咔哒捏破滤嘴处的橙味爆珠,把它叼在嘴中的缪尔赛思说话声含含糊糊,“借个火?” “你劝劝她。”男性不顾缪尔赛思的问话,他看向身边的生态科副主任,缪尔赛思的伴侣。“这对身体不好,尤其是‘这个’时候。” 哪个时候? 男性明显是不打算进一步解释下去了,他要走了。“祝二位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告辞。” “以及,谨遵总辖的意志。”去时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 缪尔赛思几乎是将未燃烧的烟从最嘴里拔出来的。在指间弯成几段后丢进脚边的垃圾桶,“终于走了。总辖在‘那件事’发生后天天在会议室吞云吐雾,抽的就是这股难闻的橙子味。帕尔维斯那个老家伙被熏得天天咳嗽,没人敢劝,谁能劝动?” “『炎魔』。我已经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还有多少在瞒着我,缪尔赛思?” 果然会有这么问自己的一天啊。“关于这件事缪缪不会瞒着你。”缪尔赛思从抽屉里取出一包速溶咖啡,“答案是很多。但这不是个永恒的命题,你可是生态科的副主任啊。缪缪保证没有做过像隔壁科室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所以我也很期待与你共享秘密的那天,亲爱的。” 坐回桌前性致算是彻底消失了。杯子移到脸前打开咖啡包装,“喝完咖啡我就去实验室忙了,亲爱的给你放个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到点别忘来接我——” 包装里的咖啡粉末早就倒空缪尔赛思却仍维持着原姿态,粉末实际上洒了一桌她也没发现。心绪早就被搅成了一团乱麻,亲爱的觉察到她的异样,很快也知道了她为何如此。 “我还没准备好,真的。”捏着体检报告的缪尔赛思手在抖,话里充斥着颤音。 “谁不是呢。”男人走到身后替她按摩着肩膀。 缪尔赛思吸吸鼻子,生态科主任该有的坚定重新浮现在她的脸庞。 “这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一定是。我决定好了,亲爱的。” ———— 朝夕相处下的男人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物体的虚假,“缪尔赛思!”气喘吁吁下将最后一点气体挤进肺腔,“我追了你好久……告诉我你本体在哪,快点!” “我就在这啊亲爱的。”一颦一笑间还是缪缪那熟悉的模样。真的不跑了,原地站定仿佛就是为了等他。 错到极点,死寂且静止的造物怎么能与生命自发的运动相比肩!“缪缪,我求你了!”男人几乎是撞上去的,然而连疼痛都不会有被类似凝胶的弹回,“故意支开我?你真的认为你不在了我就能安全离开莱茵生命?” “我一直都在这啊。”重复了一遍相同的回答,“我会带你离开的,还有我们的儿子。” “不行——” “你还要占用我多少时间,分出我多少精力?!”空旷的走廊中分身的尖叫似荡出了回音,“你想跟我一起死,想来就来没人拦你!” “可孩子呢?我多么希望有个人会对他说‘你有个很爱你的母亲’,而不是有人生没人养的孤儿在贫民窟摸爬滚打——或许这样,也比矿石病重度感染被总辖抬进实验室强!对,我就是这么自私!” “今天轮到你去接儿子。”手腕一翻掌心是一把沾满水痕的钥匙,“那屋子挺黑的,别让他等得害怕。” “缪尔赛思,我不同意。” 握碎掌中试剂瓶,失去保护的暗红色液体洒满手掌和手中法杖。然而更多透明的液体自手臂涌出,尽可能地稀释掉这份扎眼的朱赤不祥征兆。 缪尔赛思瞪大眼睛,源石技艺构造的身体在不受控地一点点溶解。 “你个——你个傻子……” “希望这份愚蠢不会令我后悔。”请忽略掉贯穿她腹部的一击,表面上男人正温柔纳爱人入怀。“我的源石技艺在施放时会紊乱掉目标原有的源石技艺,你知道的。” (作者注:简单粗暴来说就是技能开启期间普通攻击附带沉默,大雾。) “我的血。拿我的东西来对付我,真有你的。”将手中钥匙塞入男人外衣口袋,拥抱时拍拍他的后背,“说什么都不会再给你了。” “那也得等下次见面时再说。”放开了“缪尔赛思”,因为这个水分身马上就要变成自己的样子了抱着感觉怪怪的。复制来的源石技艺终究不是自己的,所以可以利用这点追根溯源,闭上眼睛—— 水分身破裂的哗啦声响昭示着双目将再度睁开。“找到你了。” ………… 红发员工摘下碎掉的眼镜在脸前晃晃,手臂无力下坠身体艰难向身后墙壁靠了靠。不知坚持保持坐姿是为何,也许躺着死掉能更舒服点。冷……最后出来的,会是谁…… 快要失去焦距的瞳孔突然因视野中出现的某物而重新聚合,“……”疼……翕动着两片苍白的嘴唇她没能说出话。 “谢谢你保护缪缪,明明是我这个副主任该先去做的。”从腰间挎包抽出另一管血抹到法杖上,男人轻轻移开她捂住腹部的手掌发现血渗个不停,像是刀伤。“我只能先给你止止血——别动别动。”刚有止血迹象发现她要站起来男人连忙按住她,“给你个东西,房间号你应该知道。伤口不流血了不疼就赶快去。”无视掉姑娘几乎要瞪出眼眶的眼珠(反正她也没别的表情),钥匙强硬地再度易主。 十万火急,请给我一句话的耽搁机会,就一句话。 “如果……我是说如果,走出来的不是我们……也请你把钥匙给她。请告诉她我欠她太多不敢奢求原谅,把孩子带到族地就好,我求求她。” ———— 镰刀物归原主,左肢将缪尔赛思死死压在墙上,锋刃在她脖颈间已经印出了鲜血。“我再问一遍,他在哪。” “嘿……”缪尔赛思伸长手臂,握住镰刀刀刃以下的部分拼了命想将它移开半分,做不到。“早走咯。杀了我后去追着试试看?” “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开口,”女人的威胁是真是假无从去验证,因为她看到了惊愕到无以复加的缪尔赛思——不,她根本不会因自己的话而求饶,况且她在看自己的身后,大门的方向!是谁来了—— 双手脱力般地垂下,缪尔赛思和武器全掉了女人也不管不顾……要管的,狠狠一脚踹开前者她发出哎呦的一声哀叫。 两道热流在脸上流淌,前躬着身体脖子转得嘎吱嘎吱响。刚经历过战斗的血腥又做出这副姿态女人知道自己的样子绝对称得上恐怖。可她停不下来,今天的这般会面或许在自己离开莱茵生命的那一天就已注定,本该如此。 不,不要,宁可是野蛮的抢夺。 她听见了自己的嘶吼声。 “我要,从你的头,开始吃!” [newpage] ———— 一口大锅咕嘟冒着泡,白皙的嫩手握着大木勺子在里搅啊搅。 “你真是被结结实实揍了一顿呢。”手的主人说话了。 “奇怪的形容词……不过挺贴切的。”背后的人回答道。 “她真敢啊!”缪尔赛思突然转过身浅黄色的眼眸里水汪汪,“一拳头一拳头的。她真咬哇!我看你胳膊都出血了。” “起码她打人没打脸……” “好一个‘起码’,是不是要打断你的几根骨头才觉得严重?你也是够有种一声不吭,但凡大叫一声呢?依她爱你爱的死去活来那样八成就心软了,哼!”抱怨一通,缪尔赛思愤愤回身接着熬锅里的粥,“打完你她反倒哇哇跪地哭上了,凭什么?……她现在去哪儿了?她好像是从罗德岛跑出来的吧?” “不知道我没问。不过我把钥匙给了她,她现在应该——” “啊?你再说一遍?”缪尔赛思转身速度明显较刚才更快。“你怎么敢将儿子托付给那个虫子女人?!万一出了点意外,听清楚我和你没完——” “那缪尔赛思谁去?”男人正式叫出了她的名字,“我去留你俩再打一架分个生死,或者你去让我俩叙旧——可以叙旧聊聊天,但今天行么?” 缪尔赛思嘟着嘴回身熄了火。“我知道。不爽发泄两句罢了。” 粥明明已经熬好缪尔赛思却站在灶前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我们有麻烦了亲爱的。”刚从生死之间跨过,但情况仍然不容二人乐观。 “总辖想让生态科换人了。”男人说出了后半段的结论。 缪尔赛思声音慢慢降低下去,“或许我死了,才合了总辖的意,才合了虫子女人的意罢?” “别瞎说。你倒了孩子怎么办?我这个副主任也不能没有你。”男人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这已经是最好的可能世界。” 缪尔赛思昂起头用秀发蹭蹭男人胸膛,“好啦我没那么脆弱。都什么时候了以为这样就能讨到我的欢心?” 答案是能。嘿嘿亲爱的是属于我的谁也抢不走…… “我还活着,就证明一切都有转机。”缪尔赛思眨眨眼精神回归于身体,“嘴巴长在我这个名义上的生态科主任身上。你说,一位罗德岛的员工的罪名是刺杀主任未遂好,还是冲进生态科打砸抢烧好,或者简单一点,只是私人恩怨下的肢体冲突,如何?” “……谢谢你缪缪。” “谢什么,嗯?”感受着男人怀中的温暖缪尔赛思说道。“为了她也为了我。总辖要杀的是我,不是生态科;我一死这虫子女人就会立刻走马上任,她与罗德岛的联系就彻底断了莱茵还是那个莱茵。” “不过总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们未必会好过……算了见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短暂叹了一口气,离开男人怀抱缪尔赛思面朝他比着小拳头在邀功,“缪缪厉不厉害?快夸夸缪缪!” “缪缪真棒。” “所以……不奖励点什么给缪缪吗?”缪尔赛思边说边蹲下了身体。 “不是你还带着伤……”缪尔赛思探向他胯间的手令男人猝不及防。 “我吗?没事的。”缪尔赛思摸摸脖子上新缠的纱布略显心虚。“不重要不重要!好啦闲话少说——嘿咻!”脱下裤子,一根半软的肉棒浮现在了缪尔赛思的眼中。“嗯哼~硬起来吧~”玉手撸动棒身让它焕发生机,急不可待的缪尔赛思便将肉棒一口吞下。“咕呜……” 骤然来到了一处温暖的境地,缪尔赛思眉目含情缓缓将肉棒纳入口中。舌尖似有似无地撩拨着敏感的前端马眼,拨弄了一阵后攀上龟头,向最敏感的地方发起进攻。口中分泌更多的唾液让龟头浸润在粘稠的海洋里,收回小舌垫在肉棒下方,缪尔赛思头颅耸动前前后后服侍起这根难缠的家伙。口中虽不及蜜穴内般幽深紧致,但这份时有时无的吸力,时不时跑出来沿冠状沟“兴风作浪”的小舌头,都能带给男人新奇的快感体验。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加快,无需言语沟通男人不断抚摸着缪尔赛思纷飞的一头秀发,最后一次抽插,浓郁的白浊在缪尔赛思口中爆发。“唔——唔唔!”闷声抗议几下,吮尽尿道残留的最后几滴精液缪尔赛思才肯放半软的肉棒离开。“啊——”张大嘴巴吐出舌头向男人展示自己的最新“战果”,缪尔赛思小舌一卷精液尽数吞入腹中。末了不忘伸出手指擦擦嘴角,“多谢款待亲爱的~” “行,行了吧……粥要凉了。”男人试探着询问。 “呵呵。”言简意赅。缪尔赛思背过身脱下裙子,内裤也让它垂落脚边,“锅是保温的。”撅起下身诱人的小屁股一晃一晃,“就这样插进来……不好嘛?” 提枪上缪。“哦……”插入的瞬间就能听到她满足的叹息。插到最深处再猛烈拔出,不用做任何前戏准备缪尔赛斯爱液已经泛滥,好多水湿湿滑滑的。“嗯,嗯……”从背后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从呻吟声和水润小穴的欢迎程度上判断,缪尔赛思同样沉溺于其中。 “哈……好棒……亲爱的插,插死我了……”臀部肌肉在耻间击出健康的回弹,缪尔赛思扭动起纤细的腰肢配合着男人的一次次进入。穴内褶皱尽之所能收紧挽留着肉棒希望它能早些射出它的精华,但迎来的是时轻时重的往复抽插。“呜,就要……”小穴短暂痉挛,呻吟过后的缪尔赛思扭动着屁股激动地迎来了高潮。啊……体液流出体外的感觉…… “唔差不多了吧……”感受着余韵后四肢无力的酥麻,缪尔赛思心中唤起了更大的渴望,被注入被灌满的渴望。肉棒轻叩着神秘宫殿的大门,它在今晚只属于一个人,缪尔赛思所爱的人!“射吧,亲爱的,射吧……”高潮过后的嫩穴丝毫不放松对肉棒的压榨,配合男人一前一后的同时缪尔赛思稍微向后侧过头: “让我怀上第二个宝宝……也是可以的哦。” 射进来了。如此魅惑的景象令男人精关大开,于最深处射精,浓厚的精液瞬间填塞住缪尔赛思的整个子宫。难以言说的充实,缪尔赛思极尽满足穴内受热流影响甚至激起了第二轮的小高潮。这也让男人再度明确了先前想法,水好多…… “呼,呼,很好……”缪尔赛思双手扶住灶台直喘气恢复体力,两人性器分离时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走吧亲爱的。”缪尔赛思一边说一边欲弯腰拾起脚腕处的裙子,“把粥给人家送出去。替我挡了一刀,我这个做主任理应去看看她。” “好的。”男人觉得没什么问题。 “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缪尔赛思微眯的眼角终于挂上一丝疲惫,她也是人。“把儿子接回来。” “然后来医院找我……带上她。” ———— 还是以一段文字作为最终结尾: “所以,(苏格拉底)说恶行是无知,是不自愿的,就是说没有人会故意选择损害、破坏或者毁灭自己的人性。甚至当我们选择痛苦时,我们也是希望这种痛苦能够带来德性,实现我们人的本性——这个本性追求着它自己的好的生活。我们总是认为我们的所作所为是正当的。但是我们的行为是否正当则依赖于它们是否与真的人性相和谐,而这是一个真知的问题。” ——换了一本书来看,好理解了不少,耶。 第12章 番外篇下的番外 “久仰,罗德岛的博士。莱茵生命所属,生态科主任缪尔赛思向您报道。赫默应该提起过我——欸、欸?先前非法侵入罗德岛的警告?嘿嘿伊芙芙好孩子会替我解释的。” “好久不见赫默研究员?”再隔两个还是三个房间就是伊芙利特的住所,缪尔赛思知道她今晚绝对会经过此处。大大方方问候不用身体阻挡住赫默的去路,是去是留由她自己来决定好啦。身后的几位是她的下属?很年轻不认识的面孔呢,缪尔赛思断定他们绝对与莱茵生命没有关系。 赫默侧头对“下属”们小声说了几句话,他们向前走着离开。“你好缪尔赛思主任,好久不见。”话说完就干脆闭上了嘴,没有敌意也谈不上什么温和,她站定主动让出谈话的主导权。 走廊空旷现在只剩下她们两个,缪尔赛思看清楚了她额前微微抖动的翎羽和捏紧文件周边的手指。“不必这么正式啦赫默医生……叫我缪尔赛思或缪缪都可以!”笑容烂熟于心缪尔赛思轻易让它们派上用场,自嘲的笑容。“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主任’一词可太折煞我了。老公孩子都在莱茵本部,我也没什么折腾的资本了想找曾经的同事聊聊天,能满足缪缪的这个小要求么?” …… 初到罗德岛最先让缪尔赛思感觉到时间变化幅度之大的,首当其冲要属『白面鸮』。这个代号的主人病情明显地加重了。 “你好呀白面鸮~” “目测精气神俱佳,乔伊丝也很高兴见到缪缪主任。” 内心是必须要好的,否则便不会存在更坏的东西了。 小小的一间独立办公室。白面鸮话语生硬手上的动作依旧流畅,“请用。”纸杯里倒好干净的水送到了缪尔赛思的面前。 缪尔赛思接过道了声谢,寻了个座位坐下。面对着淡淡的疏远她提出了一个看似根本得不到第二个答案的问题:“伊芙芙那孩子我能见见她么?” 沉默,理应如此。 “你不属于我的小组,更不是罗德岛医疗部的成员。”眼睛片后的赫默只是在陈述事实。 缪尔赛思表面上没有任何沮丧的成分,她只是笑,笑一笑更好看。“明白啦,是我唐突了。” “所以乔伊丝建议缪缪先去征得医疗部总负责人的同意。”坐在赫默身后白面鸮脸上呆呆的,却偷偷对着缪尔赛思比了一个剪刀手。见赫默眼神向后瞥来她又闪电般将拳头一握,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赫默橙黄色眼中意味不明的情绪终究是散了。不说话,无奈摇头的动作虽控制得很小心但还是被缪尔赛思所感应到。 “谢谢。”第一次收敛了表情、第一次不用冗余的语气词,缪尔赛思低头,愿致以最诚挚的道谢。虽然与医疗部总负责人沟通成功的难度不亚于塞雷娅在赫默处取得直接许可的难度,但……也罢。足以被称为安全感的东西,这是她近几周来品尝到的唯一一丝。 “不用谢。”x2。 尬住。缪尔赛思选取着下一步对话的内容并权衡可能带来的风险与收益,请再给自己五秒钟的时间—— “乔伊丝对缪缪的先生与孩子很感兴趣。您先生曾是我们的同事。” “乔伊丝,这么问太失礼了……” 或许将适当的快乐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之一也不错,缪尔赛思想。笑容不掺一点虚假,暖洋洋的感情充盈心间,它是最纯粹的实在,她不想把这划作无意义的幻觉,她不能。 “那我要开始讲了哦?从头开始。我的儿子是一位很可爱的孩子,只需一眼你们就会喜欢上他的,我保证!” 赫默与白面鸮(她终于)的表情齐齐起了变化。呃缪尔赛思该怎么形同呢……总之是很微妙。 “母性的光芒。”白面鸮在心中的评价很中肯。 “看她的样子,小家伙似乎要比伊芙利特乖些。”赫默自己都未意识到她已起了比较之心。 没有任何交流两人的思维却惊人同步:“真的吗……他的母亲可是缪尔赛思啊。” [newpage] 互相款待 眼前的行李箱不大,完美适配十秒前叩开我房门的那只白净小手。 “搭把手请别傻站着。”行李箱的轮子在被缪尔赛思搬进门时狠磕了一下门槛,“哦谢谢小心些别碾到脚——好了放门边就行。” 门再度闭合,坐在行李箱上的大活人眼睛眨呀眨。“暂住几天。不意外么我亲爱的?”跨坐在箱上缪尔赛思修长的两条腿前后摆动,似乎是希望我快速会意她冲我笑时还闭起了一只眼睛。 “有点意外。”实话实说又有何妨,况且她工作中就好搞突然袭击这一口,这与现在发生的事本质上没差。“请进,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缪尔赛思脚尖触地,双手压在行李箱上让身体重心前移,她随后对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再摆出那副‘观光完赶紧走’的脸色我就把你的头泡进鱼缸里去。”她如此道。 “我哪有!”不由得抬高了声调,“难不成热泪盈眶,拥抱你三分钟才放开?” “我如果说‘那样最好’呢?” “啊缪尔赛思你认真的?”说完这话我立马后悔了开始拼命修正,“我是说……那样不像平时的你……” “你还知道呢?”站起身脚一抬却没能踢动箱子,尴尬地摆正行李箱后迎面袭来的缪尔赛思随姿态变化情感也逐渐转为侵略性,“前几天深入交流什么事都做了,这几天怎么回事?” 兴师问罪?缪尔赛思今早的一连串问句属实冲得我发懵,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非工作期间不都是你我待在一起的么。” “可怜的午饭晚饭时间,就为了互相请对方吃饭?”别说,胸中一股气撑得缪尔赛思双颊鼓鼓还挺可爱的。气憋回肚中她愤愤然开口,“不够,远远不够!” “所以我来了。”直到把唇贴近我的耳边她才肯吐出这句话。香舌仿佛在口腔中无处安放,我听到了它随语句同时发出的黏腻声响。很快化成实打实的触感蔓延上我的耳廓,一同缠上我身的还有缪尔赛思的娇躯: “有反应了,亲.爱.的?别动衣服我要来脱,这次我在上面。” ———— “嘿,亲爱的,醒醒?” 比起视觉上的阳光,声音是最先被我的大脑收录处理的信息。“啊早上好……” “早上好。”缪尔赛思刚洗过的蓬松秀发透露着熟悉的香气——我洗发水的味道。叶子状的发夹朝头上一拍她背对着我开始梳头,“给你预留了一小时的洗漱时间快去吧。啊对有大一点的镜子么?我不是说卫生间的那一面。” 我看见了我的小镜子支在她面前显得可怜巴巴。“再没有了。如果你需要——” “不必这个也够用。”缪尔赛思在一个小包里翻出若干瓶瓶罐罐摆在桌上占了好大一块地方。“看我干嘛?再耽搁早饭要来不及了。”她旋开盖子的手一顿在我的目光下多了几分不自在。 “没事儿,觉得你挺好看的。”我说。 她得意地哼哼两声,悄悄把手里刚刚撕下的崭新标签朝掌心里握了握。 早饭没有吃上。“你平时也化妆的啊?”我看着在洗手池里拼命洗脸的她问道。 “那么淡的妆顶什么事!”她气恼的语句冲散脸上水珠,水龙头调好温度后水流开到最大,手慢点搓慢点搓我的缪缪主任…… 但同情归同情当前妆容明显不适合她,她驾驭不了,所以我承认我刚才笑出了声。 “你现在还在笑!”双手捂面的她已经不仅仅是在洗脸了,窘迫之下她终于不打自招,“我平时用的……都没带过来,一个都没有!” ———— 解开门锁让缪尔赛思先进,看她脱下短靴换好拖鞋走进屋内。脚垫本就不大哪还有我下脚的地方……弯腰捏着靴筒把她的鞋移到一边我反手关上门打开灯,“缪缪主任?” “唔不必这么生分亲爱的。”缪尔赛思不知是懒还是太着急,摸黑进屋直奔写字桌上的台灯,客厅灯等着我来开。制服外套搭在椅背她先是站着在公文包里翻找好一会后坐下,抬起屁股向前蠕动两下椅子脚在瓷砖上拖出噪音,“今晚你先睡吧。明早我叫你起床。” 这还怎么睡。身侧不见枕边人,做主任的缪尔赛思在你这名副主任面前干熬,怎么睡?不过她目的也不纯,就像从前一般。 “缪缪能不能让我缓口气,”午间的办公室又没其他人,求情之下我也就用上昵称了,“这工作强度加了十倍甚至九倍(大嘘),而且很多东西我是看都看不懂……” “胡说哪有这么严重。”缪尔赛思面前的源石水壶喷着蒸汽,氲氤间她的小脸隐没于其中。“生态科副主任的工作量你也就摊了七八成。”拿下水壶打开盖子蒸汽冒得更欢了,“亲爱的说说看剩下的两成谁做了,嗯?” “缪缪主任加油。”我换了种温和说法企图赖账。 缪尔赛思没打算放过我。咖啡颗粒落在空杯中沙沙响,“哥伦比亚注册医师考的怎么样了?” 我唯唯诺诺,“过了一门。” “干得不错。”缪尔赛思略平淡的话语随热水浇下,“可我给你报了两门啊?” “……”我就像那杯中的咖啡,黑乎乎还飘着透明的烟。 “好啦你质疑的两个问题我都回答你了:你本该做和你必须要懂。”回答完毕,缪尔赛思说完这话就开始低头办公并专心喝她的咖啡。 我被噎的没话说办公室只剩下她喝水的声音。“莱茵生命生态科副主任”的头衔往脑袋上一扣,在我与缪尔赛思这种亲密关系下,没办法,什么假期什么休息就说拜拜了罢…… 见我不识趣地走开缪尔赛思想到了另一层意思,她“躲”咖啡杯后偷瞧了我好几眼。“亲爱的?”她把我从对未来的悲哀设想中拽回,“你是不是认为我在将自己的想法朝你身上生搬硬套,把你当成工具根本不顾及你的感受?” 天地良心。“我真没有。” “以后会有的,如果我不说个明白。”缪尔赛思突然嘟起嘴生起闷气开始向四周看,咬紧牙唇齿间只给语句留出一丁点缝隙,“到那时候我未必肯说你也未必愿听,遗患无穷……” “馆长。”双手握住咖啡杯她郑重地叫出我的代号,“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的男人一定要配得上我。似物非物的占有,我想与你构建出这样的一种关系。” 她……已经在考虑之后的种种事了? “缪缪也不会令你失望。之前的我们天天吵我承认是我脾气坏我不对,我愿意为之做出改变亲爱的。”脸越说越红她的源石技艺都能喷出热水了,“说完了——你、你不说点什么嘛!” 犹豫中的我并非逃避,而是在思考着如何回应她的这份感情。 “好吧从前我和你吵也有存心气你的成分在……”看她脸重新气回白色我把笑憋进肚,调笑心思收敛负面情绪也不宜滋生,“定不负你的期望,缪缪。” “以及,我亲爱的主任。” 回到现实我坐在床边看着伏案工作的缪尔赛思。小动作小心思肯定不是聪明的她说几句话就自动能消除的,莱茵生命又不收你电费钱,主任办公室怎么就不能待?又大又宽敞。展现在眼前逼着我看,缪尔赛思就是“坏”。 看着怪心疼的。 “一起忙吧。”新买的椅子被我搬来容我能坐在她身边。 缪尔赛思眼中的惊喜包含了本该如此的意味。小计谋得逞后的笑容她巧妙融合进接下来要说的话中:“谢谢亲爱的。不过有你帮忙,反而要做好延迟的准备罢?” 确实。夜晚我从背后揽住她的细腰,她向我怀中靠拢并抱怨说起码晚睡了一个小时,而明天还要早起开会我也要参加。 想起刚才她抿紧嘴唇几欲发怒,最后却只得悻悻然放松脸部肌肉硬是笑不出的模样。因为我询问了若干在她看来十分小儿科的问题…… “明天我就搬回去了——哎呀你在做什么,疼!”缪尔赛思的前半句话让我正在捋她毛的手不慎大了力气。 “不好意思……” “你不表示表示?”缪尔赛思背对着我看不见表情。 挽留她,故作夸张。“啊缪缪不要走我舍不得你哇哇哇……” “不是这个!什么时候了还弄这些虚的。”缪尔赛思翻身时娇躯还在床垫上回弹了一下,四目相对,“今晚累了,不做。” “晚安。”献上轻吻的她赋上了诱人的味道,“我等你来哦。在我的床上做你爱做的事,亲爱的?” 所以我故意推迟了三天!但这恶作剧性质的拖延似乎对缪尔赛思造成不了影响,工作照常还有余力冲到我的位置上来探班,“亲爱的~”!反倒是我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其他员工看着呢。 我错了。我忘记了缪尔赛思最最基本的,先前我没少在心里骂她的属性。工作中的表现实属她最大克制的结果。 居所的门是她主动替我开的。 不说话手直直揪住我的衣领,她眼中有不加掩饰的浓浓欲望。 那一晚反正我是没幸终。 [newpage] 馆长主任 “不用在门口等着我,缪缪你慢点……”日日夜夜的习惯性动作令手背叛了我:脱下制服外套交给身前等候多时的人。 “我还没迟钝到这种地步。”缪尔赛思欲将我的外套挂在衣架上,“都忙完了?回来的比平时早——嘶。”衣服第一时间没被勾住但缪尔赛思没顾及这个,“算算日子日子各科室主任要回总部一趟了。” “对啊。”我扶她坐到床边,“我当上副主任的那次不就是和你一起去的?” “感觉过去好久了。”缪尔赛思心不在焉的嘟囔着。“我早该想到、早该做准备,变傻咯。”一只手搭在隆起的小腹,她脸上的期许酝酿出独一无二属于未来母亲的幸福,“这样也好,多继承点我的聪慧……别像你那个傻爹。” “喂喂喂在孩子面前说这些真的好么……” “嘻。”舌尖向唇外一吐她寻回了曾经少女的几分俏皮。“亲爱的欺负我放长假,故意瞒着我开会的事?” “安心休你的产假呗。”我掰正她不肯服输的字眼。“都安排好了。明早我代你这名生态科主任去,红发的她留下来陪你。” “天天红毛红毛,她到底叫什么来着……我真是傻掉了。”缪尔赛思敲敲脑袋随后晃了晃似要清除杂念,“就你一个人去?” “开个会而已,而且我准备了好久——” “她跟你去。”缪尔赛思彻底回到了执掌生态科的模式中,话都说得斩钉截铁。“我还没死生态科乱不了。” “呸呸呸晦气,不许再说。”我两根手指探到她唇边轻轻打了一下。“说啥呢什么乱不乱的?我是担心你没人照顾。” 培养下的心腹也就红发姑娘一个,其他人顶多算高级合同工。关于笼络下属生态科的两位正副主任做得也是够可以了…… “我没事。这才过去了几个月?”缪尔赛思双手额外在肚腹周围比了一圈,“到那时我自不会乱指挥给你添麻烦。现在爱惜身体不光光是为了我,我知道。” “红发员工是为了给你兜底。唔唔有话怎么说的来着——‘两权相害取其轻’!”我也没惹她,缪尔赛思突然这么不痛快作甚?眉头不见舒张迹象身体还不适应地扭了扭,牙齿咬得指甲咯咯响。 “(要是敢偷腥抢我男人被我发现我就把你七窍用水泥封住头朝下沉进水底我缪尔赛思绝对办得到不这样不好还是打断——)” “念叨什么呢?”我没听清。 “没事你听错了。”缪尔赛思身体抖了一下手背试图擦去额头不存在的汗珠,她为刚才的奇怪行为感到心虚? ———— “一路平安,多多小心。”缪尔赛思伸长胳膊替我翻好衣角。“打起精神亲爱的,你代表的可是生态科啊。”末了鼓起拳头为我打气,“加油加油。我听说员工们近期连副字都省去,直呼你‘馆长主任’了?” “那是因为你不在。我还差得远。”这话不是自谦,“等你回来缪缪主任。” “嗯嗯到时候再说。”缪尔赛思含糊了事。“要着重小心些人亲爱的。” 我心里有数。“能量科?”因安东尼一事我与费尔迪南算是交上恶了。 缪尔赛思脸色无变化。“这算小事。他顶多想让你当众出丑。”接下来的答案令我意想不到:“源石技艺应用科。” “谁?”我没事找事嘴欠反问了一句,“你说多萝西女士?” 缪尔赛思脸上竟似泼了盆颜料,五颜齐聚六色混杂。死死盯住我小手一攥一揉弄皱我的衣领,呲着牙的她声线开始尖利地跃动,“女、女士?!恬不知耻的东西,你这涩鼠——!!!” “停一下停一下。”怎么了这是?我单手按住肩头让她冷静,“别生气。我都不了解她,没和她说过几句话啊——”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嗯??!”缪尔赛思顾及孩子暂时平复心情,可看她余怒未消的样子就知道炸弹已经点燃引线在燃烧! “……”我没想说的了,宅在家憋坏了疑神疑鬼的?但她确实不清楚个中细节,“少不了与其他科室接触啊姑奶奶。你目前不在生态科,活总要有人干不是?” 攥我衣领的手松了,当然这并不代表缪尔赛思听进了我的话。“我宁可肥水不流外人田,她算老几?”日常用语硬是让她念出近乎诅咒的效果,“尾巴那么长,想进我生态科的门小心被夹断……对源石技艺那么痴迷,脑子里塞满源石是不是正合她意……” 越说越过分了。听她逐渐偏激的发言我忍不住警告她,“缪尔赛思,可以了。” 话被打断的她愣住,眨眼的动作也缓下来直勾勾盯着我看。半晌瞟了我一眼她沙哑开口,“就为了她?真是我的好馆长主任。” “……”得,我说什么都是错的。负面情绪是有的,我想大声质问她是不是在胡搅蛮缠拼命怀疑着我,可我早就失去了这份资格。 我们都不敢把彼此担心的事物拍在明面上,怕这份可怖的默契会彻底摧毁这份表面上的平和。一声声“亲爱的”和“缪缪”之间冲突必然存在,多半不了了之:不论是缪尔赛思把我扑倒在床上自顾自嘴硬说“原谅你了亲爱的”,亦或我主动服软“我错了缪缪”。可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我忘不了缪尔赛思在得知展览师去了罗德岛后仍积极打探关于我的消息时的表情,惊讶一闪即逝随后浓郁的憎恨看得我心惊。 “放过她,行么?我最初来到生态科也只是为了她,这是事实。”明知提展览师会更容易激怒缪尔赛思但我必须要说。 “不要把我说的那么严酷嘛亲爱的。”放下情报文件缪尔赛思语气活泼,脸上僵硬的肌肉却不这么想冷淡到似只有嘴巴在开合,“凭什么笃定我是强势的一方,‘施暴者’?” 面部表情终于被她这个主人激活开始工作,也许是徒劳她笑了一刹又恢复了刚才的冷漠。“她爱死你了,恨死我了。”缪尔赛思刻意顿住话头抬手指指墙角被她占有的镰刀型法杖,“她未必会动你。某一天那只虫子女人杀到我面前,就用这把——算了什么都好砍下我的脑袋,你能在地狱替我求求情吗?” 越说越激动她脚步踏得很重,嗒嗒冲到我面前。 淡黄色的眼眸中向我透露着令人安心的温柔,“缪缪气量没小到这份上,我向你保证只要她不惹麻烦我不会管,亲爱的。” 接管神态,她锁紧眉头两条蛾眉竖立的样子并不美观。“我缪尔赛思的东西从来就不容他人觊觎,我说过你是我的,馆长。” 然而这就是现实的反差,至少当时意气风发的缪缪主任现今是不在了。 缪尔赛思眼中的怒意渐消,她也知道这时候我会让着她。站久了用手扶住腰背过我一步步挪动着身体。 “走吧。怀孕的关系我源石技艺效果大打折扣,水分身甚至走不出这个屋。” “莱茵员工体检报告的源石技艺部分……实际上要过多萝西的眼,我隐瞒了你我的详细信息让她只知个大概,别乱说话。主任们哪个不是人精?我——” 我的鞋其实已经换好,屋内脏就脏吧无所谓。冲上前将她小小的身体拥进怀中,发丝贴在脸上感觉痒痒,颤抖的缪尔赛思挣扎了几下便安分了。 “说实话这次我心里没底,明明只是个常规行程。”无谓的话我没多说,比如我特地向总辖打了特殊申请并得到了批准。生态科即便有忠心的红发员工帮忙我依旧一个头两个大,这次凭副主任身份硬要参加主任级的会议,真怕出篓子。 “你能瞒过我?”缪尔赛思不知是在犟嘴还是彻底把我了解透。短暂沉默后她开口,“原谅缪缪了?” 什么?谁原谅谁?“缪缪——” “当好你的馆长主任。”我看见了她通红的尖尖耳朵,“我还等你把它还给我呢。” 洗发露混合身体的清香,轻轻嗅闻记住这股味道。气味对我来说能轻易引出某段回忆,而我想把这段美好尽可能拉长,再拉长。 “这是自然,缪缪主任。” [newpage] 缪尔赛思的残局 蹿出的小小身影在原地急刹,似不放心还伸出手来揉揉眼睛。“妈妈!”一路带着重逢的喜悦奔向面前的女子。 “嘻嘻~几天不见想不想妈妈?”缪尔赛思全盘接受了这份善意,手放在他小脑瓜上揉来揉去,两根触角状的头发怎么也压不下去她习惯了。 “想!”男孩连连点头,“还有红头发的姐姐!妈妈她在哪?” “之后就能见到了,不着急。”缪尔赛思估计她也不愿让孩子看到自己躺在医院裹纱布的窘迫样子。“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开心么,有什么想跟妈妈说的?” “开心!”。充斥孩童气息的笑容反而把缪尔赛思看得一愣。心想生态科员工们连自己死了都无所谓怎会热情照料她的孩子?莫非有隐藏的忠心之人—— “是左胳膊很漂亮,和我一样有绿色头发的姐姐!她和我说了好多爸爸小时候的事——妈妈,妈妈?”摇晃着缪尔赛思的胳膊男孩敏锐察觉到了母亲的异样,抬头向上看注意却很快被多出来的物品吸引,“呀妈妈你的脖子…怎么了是伤到了么?” “呃?!”条件反射缪尔赛思捂住伤口处裹好的纱布,犹豫片刻不自然地放下手。“没事没事妈妈很好……走吧我们先回去。” “绿头发的姐姐!”转过拐角这份突然出现的惊吓令缪尔赛思没时间去准备,孩子却已脱出她的手主动迎向明明才认识不久的可恶虫子女人。“爸爸也来了吗?” 虫子女人脸上的这份欣喜缪尔赛思不熟悉,因为先前她只对亲爱的这般笑过!甚至蹲下身去拥抱孩子的小身体,“没来,等你回去就能见到他啦。” 总辖为首其他科室的人隔岸观火看足了笑话,生态科的人噤若寒蝉没人敢管,代号为展览师的曼特斯族女性就这么穿着生态科(前)副主任的制服外套在(明面上)属于缪尔赛思的地界里活动。 “姐姐要忙的事看来被其他人接手了。回去找你的妈妈?等有机会姐姐来找你玩啊。”动作轻柔地拍拍男孩后背,男孩欢快地“飞”回了缪尔赛思身边。 重新站起的展览师一步步走来,与那天一样。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嘴角残留的笑容就已经消失,眼中的冰冷虽大有缓和但还是那般的生人勿近,那般可恶! 生死间有大恐怖,缪尔赛思经历过一遭这是她底气的唯一来源。保持微笑,“下午好。来我办公室?职位变动必要的书面流程还是要有的。给你提个醒总辖那也要去,三天后我们出发——” “不需要。”讨人厌的打断,舒张的虫子左肢突然铡紧咔哒响了一声似乎将缪尔赛思的语句变成了两半。她神态平静就像在陈述一件铁定的事实,“我不是副主任。” “我是副主任的人,在莱茵生命。” 赤裸裸的挑衅——不,是宣告。缪尔赛思感觉自己眼皮在跳可她制止不了。虫子女人的绿眼珠睁大,要把她的精神一并吃掉毁灭;她在抵抗试图用同样的眼神漠视回去,可惜不得其法画虎不成反类犬。 展览师先迈的步,眼神自然不可能主动收回只是转移到了一位更重要的人身上。又看到了她的微笑,末了还不忘与孩子告别:“拜拜,多来姐姐这啊。” “嗯嗯姐姐再见……” “妈妈我们不走么。”男孩扯缪尔赛思袖口时多少带点底气不足,能感觉到妈妈很不喜欢这位姐姐。“姐姐她……” 缪尔赛思烦透了,气头上的她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可听罢此言的她头突然朝右下角男孩的位置歪去。“你叫她什么?” “就这么叫。”不等儿子反应过来缪尔赛思已经牵起他的手快步离去。“回家,找爸爸去。” 她输了。生态科她所能恢复的只有自己的科研地位,往后的一切行动总会束手束脚:总辖永远不会输,缪尔赛思实质上的物理消失和形式上的被架空对她来说没两样。 听说以身体破损状态死掉的人,灵魂也将保持残缺。至少自己现在还活着,亲爱的还在。 一个普遍且显而易见的答案,缪尔赛思却为这个事实而感到庆幸。庆幸总辖想让她死,自己也没打算苟活,准备杀她的人却将她救下。凡事都有价码,缪尔赛思分享出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但缪缪是自私的,她打心里不愿意。 虫子女人说的对,她宁可当个烂人。 她不想儿子凭空多出一个小妈来。“姐姐”?这个身份不错。看你如何扭转这层即将根深蒂固的伦理关系,可恶的虫子女人! ———— “恢复得怎么样?”缪尔赛思对换了副新眼镜的红发员工问道。 “好多了缪缪主任。”稍显发呆是性格使然,红发员工状态已回归大半。“馆长副主任呢?” “他陪构件科的人去了。”缪尔赛思提不起几分气。生态科发生的事总辖于公于私都该派人来看看,当然私心绝对占了百分之九十九;他们既然来了就不会再走,缪尔赛思手头上正在进行未来生态科内部“间谍”们的档案登记,自己、必须、要假装不知道,还要“谢总辖恩”!接待来宾这种生闷气的活还是让亲爱的代劳去吧。 “哦。”红发员工闷闷应了一声。馆长副主任不在,她在胆怯不得不直面接下来的缪缪古神。“缪缪主任罗德岛的人明天要来。” “来呗。”缪尔赛思知道这事,反正与生态科无关—— 也许有关呢。 缪尔赛思停下手中一切活计,就这么盯着红发员工没多少表情的脸看。“继续说。” “呃……”红发员工的眼神在动摇,她不敢直视缪尔赛思的脸。“您也知道,罗德岛刚与莱茵生命签合作协议没多久,这是罗德岛与莱茵生命的第一次技术交流。 “在生态科举行?”缪尔赛思没去问为什么不在其他科室内举行的傻话。 “是的。而且协议规定,罗德岛派出的干员要在生态科待上不短的时间。” “……”向后一瘫脖子顶上椅背,缪尔赛思闭上眼长呼口气。总辖故意绕过了她,烂了烂了生态科千疮百孔全烂了。数年前缪尔赛思还在疑塞雷娅放着好好的副总地位不要跑去防卫科当什么劳什子主任,现今轮到她头上才明白这滋味真的不好受。无所谓了,心中郁结的缪尔赛思只得摆摆手,“明天是要我去吗?” 窸窸窣窣。睁开眼缪尔赛思等到了一份文件,封皮陌生的配色熟悉的LOGO:罗德岛。 红发员工误解了她的话。“总辖说您要去,协议是双向的。” 维多利亚的某位国王因为残暴不仁民众将他推翻,罪名是叛国。饱受源石技艺轰炸的宴会厅前搭起断头台,国王在判决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这是他仅剩下的权利。 他是人民的国王!一切行为的正当性必须由他来赋予,包括此时此刻! 摆正身体笔尖僵硬地在纸上滑动,沙沙声断断续续缪尔赛思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名字竟如此难写。『罗德岛』,这座迷人的舰船内潜藏着许多令她这位主任感兴趣的知识,然而缪尔赛思觉得离这些越来越远:她之所求明亮又刺眼在天上高高挂着光芒四溢,自己却在下坠,脱离了理性脱离了世界灵魂,仿佛无序的黑暗才是唯一的归宿。 最后一笔落下两人相顾无言。她能逃掉么?红发员工又不傻只是不愿表达,现在缪尔赛思终于在她眼中能读出悲悯的情感来。从硬接展览师的一刀起她就自动被总辖划作了缪尔赛思一系,虽说本来就是没什么好隐藏的。 “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恐怕要劳烦你了。别让那个虫子女人碰——” 自己还没死呢。仍想与她斗,但再没机会了。 “……算了。如果遇到麻烦或有人对你们不利,你可以去求她。别提我名字。” 世上存在永恒不可改变的事物吗,如果有,它在哪儿呢?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02449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024490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